余政華:木桶爬過的高度(組詩)
柳絮紛紛,苦蒿抽絲 母親漸漸采摘的苦蒿 散發苦澀的青,也許 ...
木桶爬過的高度(組詩)文/余政華苦蒿蕎餅農村三月,涼山的彝寨杜鵑開滿巖石的路旁所謂三月三。母親的三月風的顏色是彝寨的常客柳絮紛紛,苦蒿抽絲母親漸漸采摘的苦蒿散發苦澀的青,也許流淌過姑娘三弦或許吟唱過黑夜的琴鍵三月三。比任何日子溫柔母親釀制的苦蒿蕎餅苦澀,劃過心靈或許是母親的慰藉或是成長的信仰在農村的三月特別是三月三又是三月聞到了母親的苦蕎味木桶爬過的高度我曾經在農村出生現在、將來。與農村有關路過的腳印,耳邊的彝語整理成我將來的畫卷或我存在的九個石頭故事又一次輕輕訴說四月天空比寂寞明亮木桶緊鎖母親干涸的身子水滿滿的,還有綠色的樹枝搖曳著母親的世界綠色的樹枝,讓母親安了心還是一種習俗的赴約木桶爬過的高度怎能計算古銅色的彝人木桶爬過的高度貯蓄深沉的符號那是彝人的俗語彝寨,我的木楞房彝寨,我的木楞房石頭壓住了風木板瓦下的故事溫暖了火塘孩兒隱約吼出“手語謠”
夢囈后的孩子睜眼,又是一段接著一段的木楞世界彝寨,我的木楞房風來錯了地方火塘溫暖了世界今夜。我想。很想拔旱煙的老人還是是拖裙掃地的母親或是口弦下的姑娘田埂的花徜徉田埂,腳印的齒痕又印證故事的開端花裝扮我的顏色、皮膚洋芋花、蕎麥花布谷鳥采摘了花還是等待花落讓田埂的花盈出一個彝寨詩人的眼眶“花一時,人一生”
妹妹,一月出嫁火塘、烈酒畫圓了世界或論出了人生妹妹,一月出嫁了眼睛不比寂寞明亮一碗苦蕎餛飩面穿一件母親的掃地裙披上彝家的查爾瓦這樣。妹妹出嫁了異鄉的天空寂寞寂寞得只剩下妹妹的眼淚黑夜爾比的黑夜醒來又在異鄉的屋檐下等待太陽高照把心收拾交給故鄉火燒紅的石頭小時候,我看見父親在逢年過節時舀一碗水一塊被燒紅的石頭咽下了污穢還是梳洗心里疼痛如今,我也同樣遇到逢年過節燒紅的石頭一碗水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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